宋祺佑被这突然起来的靠近吓着了,慌张弹开:“实验室有监控。”
时钟张望着找到监控,对着它做了个飞吻,又盯上宋祺佑的眼睛:“没有监控就可以吗?”
宋祺佑眼神躲闪:“上午是不是很无聊?”
时钟笑:“还好,在宋老师身边就不无聊。”
“以后我做实验你还是别来了吧。”
“怎么了?我都说不无聊了。”
时钟换了称呼,“是因为我刚刚想亲你吗?我以后不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
宋祺佑摆摆手。
“那是怎么了?”
“肯定还是无聊的吧,我不能陪你,有时候甚至会忘记还有个人在实验室……觉得对你不太好。”
“所以你就想推开我?”
时钟知道和宋祺佑的工作吃醋是件很幼稚的事,但他忍不住幼稚,也努力忍着不幼稚。
他忍得都那么努力了,愿意屈居下位,只要在宋祺佑身边就行,可宋祺佑还是想推开他,还说是为他考虑。
宋祺佑根本没有真正地考虑我们之间的事。
宋祺佑只想和我做朋友,没想做恋人。
这个想法猛地在心底生成。
一上午的等待像是肥料,浇灌着它,助它扎根,发芽,生长。
心仿佛被迅速蔓延的藤蔓绞住,眼前出现血和绿色汁液混在一处滴落的景象,时钟痛得“呜”
了一声,跳下实验台跑走了。
宋祺佑愣了五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自己又惹时钟生气了。
打电话依旧没人接,星期天的实验楼空荡荡的,找不着人问,宋祺佑只好一间一间实验室看过去,惶惶想着找不到怎么办。
时钟像弱小的动物,受伤了总是躲在角落自己舔舐伤口。
这次的他躲在洗手间,自虐似的把这段时间的事翻来覆去地想,想到最后“只想做朋友,没想做恋人”
的结论,哭不出来,小声“呜呜”
地呜咽着。
好委屈啊。
他想破坏点什么,可狭小的隔间里没有什么可以破坏的,只有他自己。
暴虐心理涌上来,一同浮现的还有性`欲的影子,这段时间因过分痴情久未自渎,现下统统想要发泄,想要失控,想要破碎得难以修补。
时钟粗暴地拽下三角内裤,上面少女心的草莓此刻像是对败者的讥讽。
手握住性`器,他失去轻重地揉`捏自己,脑子里想着与宋祺佑激吻的画面,宋祺佑的温度,宋祺佑的汗液,宋祺佑为自己迷离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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