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车。”
时钟站起来理裙摆:“那就去跳舞吧。”
乐队正在演奏一曲慵懒的慢摇,宋祺佑往沙发深处靠了靠,全身都在演绎拒绝:“不了。
我不会跳舞。”
“哪有什么会不会的。”
时钟上前攥住宋祺佑手腕,不容商量,“随便晃就行啦。”
可能因为在演奏的歌比较舒缓,舞池里的人都在晃,区别只有距离远近——有的人兀自摇摆,有些人贴面纠缠。
宋祺佑和时钟并排,肩与肩隔着两拳的距离,时钟跟着节奏极慢地摇摆,红裙比灯光魅惑人心。
宋祺佑学不会晃,自暴自弃地用跺脚代替,还踩不准点,时钟看了笑:“你以前没跳过舞吗?”
宋祺佑无奈耸肩。
一曲歌了,乐队换了首闹腾的Disco,时钟牵牢他的手打着旋儿带着他往舞池中心去,大声地喊:“那——我——是——不——是——你——第——一——个——舞——伴——”
时钟或许是宋祺佑的舞伴,但宋祺佑顶多算一根乱动的钢管,任时钟以他为中心蹦迪。
自家老板难得下舞池,乐队陪着接连演奏了好几首适合蹦迪的音乐。
周遭气氛愈发躁动,宋祺佑愈发无所适从,时钟看着他那张正经脸,下身又有了反应。
他放纵自己凑近,鼻尖快要碰到宋祺佑鼻尖地问:“我跳得好吗?”
宋祺佑被放大的脸吓一跳,下意识后退时踩着了身后不知谁的脚,连忙回头说抱歉,却没看到有人接过这歉意。
时钟咯咯笑着把他的脸扳正面对自己,佯装严肃地教育:“酒吧没人会在意这些小意外的,更大的意外都不会在意。”
宋祺佑不知道什么是“更大的意外”
,只觉得时钟捧着自己脸的场景太怪异。
他把时钟的手拿开,不太自然地说:“跳得很好。”
时钟得寸进尺:“我真的是你的第一个舞伴吗?”
宋祺佑点头。
时钟挑起一边眉,笑得轻蔑又高傲:“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错,但是我知道。”
这都什么和什么啊。
这怎么变了个人似的?
宋祺佑产生了种引火烧身的不详感,眼前这个穿礼裙蹦迪的男孩好像不再是“时喻苏的弟弟”
,或是“追求自我的少年”
。
因前者产生的亲近与因后者产生的赏识荡然无存,他快要找不到继续留在这个疯狂的空间的理由。
为拽回游离的自己,宋祺佑很突兀地问了句:“你和你哥平时来往不太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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