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秀说你提他干嘛,当他不存在不行啊。
于是回医院上班,下午下最后一台手术是三点半钟,他回了办公室收拾东西,把听诊器小手电白大褂工作牌之类的东西交到护士长手里,对方倒有些依依不舍,把墙上几面病人送给文主任的锦旗摘下来折好了给文秀,文秀说我要这干嘛缝被面儿啊?护士长惊奇的看着他,您会讲笑话啊?
她那样子把文秀逗笑了,文秀很少在科室里放下主任的架子来随心所欲的跟下属打闹玩笑,护士长并不常见他的笑容,偶尔一次,看呆了。
吉米跟卫宁说,你有没有觉得“天唱”
最近不太对劲。
卫宁说我知道。
林白在“天唱”
贩毒,时间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了,看起来他只是一个中转点,他只散卖给客人。
整个“天唱”
还没有什么能躲得过老板卫宁的耳目,只是这一件事他现在还不好较真,他吃不准宋仕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。
林白长得太像文秀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正当宠,卫宁也不忍心割他大哥的心头肉。
说白了“天唱”
自然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地方,但这种事情的管理卫宁是不敢马虎的,有几个人他心里门儿清,适度的他也懒得管,可在大厅或者包厢走廊三五步就看到披头散发疯狂摇头的客人,那像什么样子,真当“天唱”
是个三流KTV了?
吉米说,他可真聪明,打着宋仕章的名号谁还敢动他?
卫宁很为难,准备找机会跟宋仕章说,或者直接给林白提个醒。
离开医院文秀最后去看的人是李洁,她还在ICU,家属只能在门口等着不能随意进去探望,文秀特意走了偏门,以免遇到她的父母。
跟人相处一直是他的薄弱点。
李洁的神志已经转清,躺在有个窗户的小间里,文秀进去时她的视线落在外面,像是在看远处的山顶。
文秀敲了敲门,她转过头来,似乎也不意外看到他。
文秀走近了问:“觉得怎样?”
李洁扯着嘴角笑:“你又救了我一次。”
文秀说:“等工作了,你就会变得强大,就不需要别人救你了。”
李洁默默看天花板,又虚弱的感叹:“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……前半段很快乐,后面很糟糕……”
文秀劝道:“别再做傻事。”
李洁没止住眼泪:“对不起……”
文秀说:“没什么对不起的,我倒要谢谢你。”
李洁不解的看着他。
文秀似乎有些羞涩,说:“嗯……你给了我一个男人的荣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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